」
念蟻君睜大眼看著他,從不知道饒瑞琦也曾經是個愛哭的孩子。
「我一直都忘不了你當時的笑容,為什麼在失去父母之後,你還能若無其事地露出那種笑臉呢?在語諄和洛池出生不久之後,我媽卻重病逝世了!」
「那時我的眼淚。就像河水不斷地流,內心那份喪親之痛,是靠多年的安慰才漸漸撫平,可是你……卻不哭反笑,我覺得很震驚,究竟你是無血無淚,還是真的勇敢?當時,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八歲大的小孩……」
已經不願再提的痛楚,又像打翻的鹽罐,再一次撒在念蚊君的傷口之上,覺得好痛、好痛,但她沒有退縮,只是更坦然地面對他所指控的一切。
「你應該恨我們,不是嗎?像小期那樣憎恨我們才是正常的,不是嗎?為何你沒有?反而像在感恩一樣的對待我們全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