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租了个小房子,很小,小到不方便招待客人,连电话都没有,所以、以后我会每天跟你打公用电话。」
靶觉著被崔蝶兮愈握愈紧的掌心,罗劲白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在他心中滋长。「我刚应征到一个工作。所以迟到了。」
「还是律师事务所吗?」
「我不再回这一行了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蝶兮──」
罗劲白爱怜地看著那张几乎没有暇疵、莹泽透明、玉壁般完美的脸。
「我爸爸说我不懂什么叫生存,但;用他的标准来讲;你是个连生存这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的女孩。我真不愿意把社会里太丑的一面,放到你干净的脑袋里,我希望我有能力,永远保护著你,不让任何一点肮脏的东西沾染到你。」
「你肯──」
崔蝶兮那双无依、无助、无邪的眼楮,又流盼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