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霁雨想起当初的自己,那些被人上下打量的日子,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,仿佛要将她吞没。社会不需要做出改变之人,只接受甘愿被驯化之人。后来她溺亡其中,试图麻痹自己的神经。
她解下腰间的铜壶,将里面的纱巾扯了出来,摊开里面未化的鹿血给她看。
纱巾被染得通红,腥臭味呛得三人直咳嗽,凉爽的微风起不了任何作用,甚至还有几只苍蝇循味而来。
“这种状态的血…我在城郊看见过。”牛铁花捂着鼻子。
“是人吗?”她担心起远比预料中更严重。
“……”铁花在沉默中点头。
送牛铁花出府后,恰巧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。她没有胃口,戳着碗里的菜叶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