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拿東西比喻,她就像一只造型秀麗的古董瓷器,或者是一幅清雅的水墨畫,一種你必須一直盯著看,反復斟酌,才能理解其美妙的藝術品。
「我是成雋的姊姊,我叫成菱。」
成菱的自我介紹拉回高禹的注意,他低頭望著伸在他面前的白晰小手,半試探半品味地,他伸出自己厚實的大手,和她一握。
一股柔弱又堅強的氣從她手心輻射而出,高禹瞧著躺在自己掌心像只脆弱白鴿似的縴細柔荑,一邊懷疑自己怎麼會有那種感覺。
他清清喉嚨,將視線轉移到她臉上。「我剛听小雋說了,不過抱歉。」
他的回答不出成菱意料,成菱細長的眼楮笑眯成兩道彎月。「如果你不同意,那我只好把小雋帶回家去。」成菱不是在威脅,也不是抗議;她只是坦率地將事實攤在高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