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口一口的喝著汤,筷子像在玩似的挑著面条,她差不多饱了,也准备打道回府。
「我在孤儿院长大,只有我自己一个人。」他只用了两句话就把他的前半生交代完了。
她愣了下,微微的张口,不相信他的经历是如此平凡,而且这么「简单」的交代自己二、三十年的生活和岁月。
「你说完了?」
「说完了。」
「但你其实什么也没说,不是吗?」
「我说了,这就是我到目前为止的生平。」
「那我只能夸你非常懂得‘说话的艺术’。」她话中带刺的说。
「现在轮到你了。」他坚持道。
「我能用两句话就说完吗?」
「如果你的经历和我一样的乏味。」
她不想和他一样的狡猾,何况她的家庭也没什么不能谈的,就算登不了大雅之堂,也还没有到羞于启齿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