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。」
「其他的我不知道。」他到冰箱拿了两罐啤酒,交给她一罐。「这事烦扰你?」
她考虑一下,把唇膏印的事说了。
「这事可有很多种说法,看你选哪一种。」
「我选事实。」
「那就不要猜,当面问他。」
「那怎么行?对他——我讲不出质问的话。」
「没有人能帮你,可若,」他把手放在她肩上。「一就静观其变,再不就当面问清楚,也许什么事都没有。」
她思索了半晌、奇怪的是,她只觉得心里不舒服,没有伤心哀痛的感觉,只有遗憾。
「也许什么事都没有,我神经过敏。」
「男人和女人去酒廊喝杯酒,有时只不过很普通的事。刚才我们也预备去。」
「是。」她开朗起来,「当然是。女人——小心眼儿,我要根除。」
他很满意的望著她笑。很少见到这么洒脱这么坦朗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