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她如今遭父喪,但若能早點把婚事辦一辦,也可圓她父親一樁心事吧。」
應宅內,宋青蓮正對著坐在她對面、慢條斯理喝茶的大兒子應炎隆說道。「他那性子太莽撞,成親不見得是好事。」應炎隆想起花明子日後必然會上門跟學文求婚,臉色不免又一沉。
「不就是讓他快點成親,穩穩性子嗎?還有,花家辦喪事之時,你不是還讓咱們管事領了幾個商家過去協助,我還以為你弟弟這婚事一定是說成了,怎麼現在听來,你的想法似乎又有些不同了。」宋青蓮看著兒子滿臉的沉重,忍不住問道。
應炎隆腦中閃過花明子強忍悲傷的堅強模樣,心頭一窒,長指不由得緊握成拳。他怎能任由花明子與弟弟成親,在他其實正考慮自己與花明子的婚事之時?
但他要的是個賢內助,他不知花明子願不願意放下花家產業,嫁人應府為他分憂解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