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酒保好意的提醒半伏在吧台边的季奕霆,「先生,您不能再喝了……」
季奕霆恍若未闻地支起身,由皮夹中掏出两张千元大钞搁在吧台上,机械式地开口问道:「附近有没有开得比你们还要晚的地方?」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一个晚上重复第几次的问话了。
一家换过一家,喝了又再喝,季奕霆恨自己的意识并没有被酒精给一点一滴地夺去,反而是让她哭泣的身影愈来愈清晰地占据心头。
懊死的……她……
「很抱歉,敝店恐怕是营业得最晚的一家。」酒保歉笑道,「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。」
什么?早上七点?季奕霆试著消化酒保所传递来的讯息。
早上七点……这么说,他已经离开家……他困难地在心里计算著。整整二十四个小时,他离开她整整一天了?
懊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