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他说过不回来的,她该有心理准备,然而她仍然挂心,恨不得立刻赶去医院。
理智告诉她不能去。人家夫妇在陪危险期中的女儿,她去算什么?一个好心的第三者?
忍不往自嘲地笑起来。根本一开始就是错的,对与错是死敌,没有可能妥协起来,她还在坚持什么?一直以来她只是在骗自己,是不是?
她和哲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。
等到天亮时,她仍未合眼,原因简单,哲人设有回来。班却是要上的,最后的退路是:好在她还能供养自己。
回到办公室,情绪非常低落,精神也不好。几个手下见到她都觉奇怪,他们心目中的女强人怎么变了样子?可是谁也不敢问,她的威严还在。
借故去哲人那儿望望,原来他也来上班了,还忙得十分起劲,有点浑然忘我。她没有跟他招呼,悄悄地退出来。
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