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噗——」何焯刚倒进嘴的酒尽数喷了出来,差点没呛死他,「你私闯王府?我已经落第,我的脑袋可不想再落地。」
「放心吧,这个时节,这园子向来是空置的。过了冬,等来年春的时候,四爷会送几位小爷来住几日。现在,就连看园子的老奴也回老家等著过冬了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?」何焯虽问了,却不指望她能给出什么像样的答案来。她总是能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,像恩师与陈先生之事便是一例。
两人对坐在亭子里,一人捧著一大坛酒,你一口我一口,那才是真正的畅饮。酒过三巡,什么落第,什么会试,何焯已经忘得差不多了。
他只依稀记得她绯红的脸衬著酒劲更添艳红。
心是不痛了,何焯改头痛了。
宿醉醒来,他的头痛得恨不能拿刀直接砍了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