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教堂出来,他们站在正午的阳光下面。
「介不介意跟我一起午餐?」他隔著墨镜凝望著她。
「不介意跟你午餐,但介意太多注目的视线,」她说真话。
「你名气太大。」
「你跟我来。」他拉著她的手,跳上的士。
「什么地方?」她不安地抽出被拉著的手。
「我家里。」他说:「刚安置好自己,我请你吃越南牛肉汤粉。」
「你会做菜做饭?」
「我从死亡的边缘挣扎求生,除了死,我什么都会做。」他愉快地说。
「不要常提死亡,压力很大。」
「是。我以后不再提。」他立刻说:「抱歉。」
「没什么抱歉的。他的死亡与你完全无关。」
「但是我像他。」他说。
「别听可宜乱扯。没有两个相同的人。」
「不是相同,是相像。」
「也许有一点,并不厉害。」她皱眉。「请别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