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走进饭厅,手上还抓著那张有仇战的照片的报纸。对仇战,她还是下意识地紧张。
离家去教堂时,她踫到在楼下洗车的天白。
「自己洗车?」她很意外。「一直都有人替你做的。」
「有时自己劳动一下是一种享受,」天白笑。这漂亮的男人得不到她的心、她的感情真是奇怪,他比许多人都好、都强、都专一。「你出去?」
「去教堂。」
「我就洗好了,要不要我送你?」他诚心地问。
「绝对谢谢你的心意,只不过我和你有同一目的,想劳动一下,」她看看表。「这么早出门就是想走走。」
「对,散步是好事。」他说:「昨夜你回来得很晚?」
「是。和可宜他们一起。」她不想把仇战的事讲出来。「你怎么知道?」
「那时我还在听音乐。」
「阿灵好吗?」她问。她和他并设有太多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