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虞连离开了家,连gay吧都没敢去,当日勇气像是乍然一现的烟花,谢幕后只留下无边的沉夜和漫长的空虚。耳垂上的伤口慢慢恶化,又最终愈合,终于长成为一个咧开嘴向虞连发出嘲笑的永久烙印。
虞连匆匆赶到公司的时候,后背整个湿透了,他脸色发红,脚步有些踉跄,人看着像发起了烧。
他先前与同事打过电话,程曜被其他人交代了任务,已经在忙活着了。虞连走进洽谈室,看见程曜和另个师傅正热火朝天干着,于是连忙伸出手,就近拍了拍程曜的肩头:“对不起啊,叫你们久等,之前小杜交待得应该很清楚了,麻烦两位师傅了。”
他察觉自己手心发潮,又不好意思地抽回手来,背过身后蹭了蹭。
程曜这边,两个人铺着洽谈室的地板,工作量也不大,半天就完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