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做什么?不要命了吗?」
「戒指……掉了……」褚友梅呜咽的抬起头,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简直是嚎啕大哭。嘎?郎世云简直是哭笑不得。
「掉了就掉了……反正你不要它,不是吗?」他困惑的擦去她的眼泪,这是什么荒谬的场面?该哭的人应该是求婚被拒的他吧!
「人家哪有说不要……」
坐倒在地上,褚友梅哭泣得像是一个小女孩,郎世云只好头痛的滑坐在她身边。这又是什么意思?没有说不要?那就是要喽?
「好啦好啦……」他到底是去哪里给自己惹来一个那么难缠的小女人呢?搂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褚友梅,仿佛预见到未来数十年的头痛光景,郎世云叹了口气,从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口袋掏出了一个小绒盒。
「嗟,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