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冷冷的问我,「你去见他干什么?」
我同她说:「妈妈,你为什么总是冷冷的在一角偷窥?你到底知道多少?你究竟要知道什么?你以一个毫不动容的观众身份来观看亲生女儿的七情六欲,挣扎失意,要到什么时候?你既不伸手救援,为什么还喋喋不休地批评我们这场戏做得不够精彩?你到底要什么?」
母亲被我说得面孔一阵青一阵白。
姐姐在一旁鼓起掌来。
我同母亲说:「你这样子下去,很快便会如愿以偿!我们会搬出去住。」
母亲竟不出声。
我回到房中,自书包掏出一包香烟,抽出一支来吸……
姐姐问:「如果她真的赶你走,你怎么办?」
「她不会的,不过也不要把她逼得太厉害,她是母亲。」
「我没有你一半本事。」姐姐说:「我根本不会同她理论。」
我歇口气,「她对兆良哥有牢不可破的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