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只一条,烟儿日后,言行皆需依着哥哥,听哥哥的话,不可再锁门拒我,更不可胡思乱想,惹哥哥心疼明白么?”
这番话说得似劝似哄,实则语气极轻,却偏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意味。
杜若烟心头一震,忽然醒悟
这人哭,是装的;说辞得学籍,更是哄她的激将。原来从头到尾,他就是故意来试她心思,并趁机立下这桩暗约!
“你……你早就算好了!”
杜若烟气得不轻,抬手捶他胸膛,嗔恼道:“杜若璞你这条老狐狸,亏我还担心你会哭坏了身子!”
杜若璞任由她锤,反将她手掌包入怀中,两只长眸弯弯笑开,如春日初化冰雪:“哥哥哭,是真的心疼;哥哥算计,也是真的怕,怕烟儿不肯随我。”
他将她往自己怀里微一按压,低声沉沉道:“烟儿既愿意,需得依照哥哥所言行事,昨日我在瑞芳茶楼与同年会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