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瑶不仅没有敷衍他,还说:“我和表哥一同长大,幼时几乎形影不离,总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在,何来牵累一说呢?先前我更盼望你仕途顺利……”
朴月梭目不转睛地盯着华瑶,依稀在她那一双灿若琉璃的漂亮双眼中望见自己的薄影。他不堪重负般地垂首,似笑非笑道:“你从来都不信我,偏要反复试探我。”
“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意,”华瑶低声道,“你十六岁之前,经常进宫,淑妃总是教导你要做我的驸马,可她没有告诉你,普天之下,绝没有长久的男女之情。”
朴月梭攥住她的袖摆,修长的手指扣紧衣料,扯出一条条明显的折痕:“你是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,本也不该被凡尘俗世的情爱桎梏。”
他对她的热枕一如既往,甚至为她的风流花心找好了借口,她不禁有些茫然,又听他说:“枉我在翰林院为官两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