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欺身压下,掰着她下巴吻上去,撬开牙关强行将药和温水一同递送到她喉咙里。
“咕咚”一声,谢行莺被迫吞下退烧药,挣扎中溢出的水濡湿红润的嘴唇,顺着修长脖颈流到了耳后。
脾气因为发烧更加情绪化,她宛如一条在沙滩上搁浅的小鱼干,歪头望着天花板,抽抽搭搭的张嘴流泪,含糊不清骂他:“王八蛋......讨厌你......我要辞职......”
少爷用毛巾擦干净面颈,伸手将软得像个布娃娃的女孩捞在膝盖上,脸上露出无奈,小声说着:“还辞职,你哪里是来做女仆的,我给你当男仆还差不多。”
药效起得很快,没多会谢行莺就出了一身的汗,推着他喊热,直嚷着要开空调。
少爷抱着堪比小火炉的她更热,但百度说发烧不能吹风,他咬牙硬是忍着,任由汗水哗哗往下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