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笑起来。简直越来越玄了,难道有一天还可能遇到她吗?又或者「她」是他生命中注定的女人?
实在太可笑、太荒谬,他不愿再想下去,发动汽车回家。
罢才在璞玉那儿他分明在听音乐,分明毫无倦意,分明前一秒钟还对著璞玉那个大陶土瓶子,怎么就跌进梦乡?怎么就回到了那么熟悉的情景中?真是不可思议。
回到家中,他到黑房一转,把早晨不曾完结的工作结束,出来将为自己拿一罐啤酒。
他可以肯定刚才是在毫无睡意之下入梦的,甚至现在他也毫无睡意。看来,那个梦迫不及待的想展示更多情景给他,从最近频频有梦就可证明。
他益发觉得兴味盎然了。
开了电视,让屋子里有点声浪作陪。电话铃响起。
「司烈,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发毛,怕怕的,」璞玉的声音。「应该不放你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