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扛的重量有限,扛久了會累會怕,離開是當時最好的決定。」她看著他剛毅的臉龐,輕聲問出放在心里多年的疑問。「你氣我當年拿了錢就走嗎?」
「不氣也不會關了你三天。」他握住她的手,黑眸定定鎖著她的眼。「誰知道事實證明了,當年讓你離開是最好的辦法,否則,我一輩子都是紈褲子弟,你也不會有今天的獨當一面。但是,現在不同了,我不認為我媽還有任何方法可以分開我們。」
「我的出身沒變,我爸爸依然在賭博,我看不出結果有哪里不同。我也不認為你母親‘現在’會同意我們的事。」
「只要知道你還在乎我,那我就沒什麼事是不能克服的。」他笑著吻她緊皺的眉心,附耳對她說道:
「況且,也許你剛才已經懷孕了。」
她倒抽一口氣,用力推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