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算露出一丝微笑,「谢谢你。」
避家走上来,「舒先生,一切没事了,我已告诉张家,请他们别叫孩子在下面玩球。」
我还不醒悟:你是舒先生的公子?」我问:「请代我向他道歉。」
「我是这里唯一的舒先生。」
「什么?」我问,他不是老头子吗?〔你?」
「谢谢你,林小姐。」他向我微微鞠躬,走出去。
他是舒老先生?
我愕住,这么年轻,才三十多岁,这么漂亮,怎么可能他就是舒先生,一天到晚在屋子裹不出去?难怪他面孔上没有一点神采。
即使丧失伴侣,也不必如此——即使——我笑出来,事情不临到自己头上,是永远不会知道的,说起别人的时候,总是轻描淡写为之,真正发生在自己头上,哪儿有这么轻松!我坐著看师傅换好了玻璃,收拾一切工具,临走的时候我同管家说要见一见舒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