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伤心地问。
“嘎啊!?”他发出一声怪叫,像开车时看到极端古怪的路边交通标识那样看着我,“我不躲着你才奇怪吧!?”
“不是的。”我说,“和之前的躲法不一样。狱寺君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
“有我也不会告诉你!”他炸着毛说。果然是变奇怪了,放在以前,绝对会斩钉截铁地说“没有!”、或者“不关你的事!”的。
自从那天一起看完日落,他就怪怪的,一看到我就平地摔或发出怪声,仿佛活在《猫和老鼠》的世界里。可当时我也没对他做什么啊……应该是没有吧?
我斜着眼睛觑觑他。他额角顿时蹦出一连串青筋,像钢琴音符一样上下弹动着。
“…走了!”狱寺君看也不看我就准备离开。我当机立断,猛猛拽住了他篮球服的衣角;也是这时才发现,他脚步其实虚浮得可以,被我忽然拽住,差点又是一个踉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