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象一个病人并没有彻底恢复健康一样。主要是小李,他实在太好太痴情了,在我病中他日夜不离地守候著照顾著我,端汤奉药,细心无比,不管我怎么气他,他都默默地承受下来,把满腔的委屈与愤怒埋在心炉中燃烧,化为灰烬;为了我,他忍受一切,这是一份多么珍贵却又多么沉重的爱情。有时候,我真希望他骂我几句或向我吼两声……其实,在他回来那天我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,我要离婚。」
「你真这么说?」
「是啊,可是他说绝不答应,只有在一种情况之下才行得通──他死掉,那样就是永久性的离婚,只要他活著一天绝不签同意书,他还说他可以等,等我回心转意,夫妻是、辈子的事,而情人只是短暂的火花,你看我还能说什么呢?」
「能,当然能,你应该立即结束那段不正常的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