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她那张有红似白彩色续纷的脸孔,我忽然想起新婚夜晚上阿渔说我化过妆的脸象调色板,还真有几分道理;想到这里,我不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安妮眼尖,立刻抓住我问:
「什么事好笑,说出来听听让我也笑笑。」
糟了,我怎么能说她的脸象调色板?可是不说出点原因来她是不会放过我的,正在著急时一眼瞅见小李,立即想到上回阿渔在信上提到他客串外科大夫缝人嘴巴的那回事,于是笑著向安妮说:
「让小李自己讲一定比较有趣。」
「我讲什么?」小李回过头来问。
「说你当‘蒙古大夫’的那码事。」
「哦,是那件事哪,好,我讲……」小李兴致勃勃地点头应允著,大家都以好奇的眼光期待著他的故事。
乘著大伙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小李身上时,我赶紧蹭到惠如身边,俏声地跟她说:「我们到屋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