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啊!?”
“嗯……跟到发现狱寺君的异常源头为止。”
“谁异常了?”一个大大的“井”字在他额角炸开,“你少在那边自作多情。”
他的异常和我自作多情是有什么联系啦?我不太明白他这么说的原因,又觉得他这时的憎恨与抗拒都回归到了往常的正常水平,就说:
“下午我们班也有体育课,女生是打排球,狱寺君要来看吗?”
“除非地狱冻结。”他面无表情地说。虽然我也不是不能真的这么努努力,从而尽情欣赏狱寺君边吐槽边震惊的可爱模样,但为了区区一件小事就执着到这种地步好像稍微有点恶心。所以我只是耸了耸肩。
“好叭。”我坦然地向他伸出手,“那发绳借我。我忘记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