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虽然考官大人瞧不起我是小地方的姑娘,但,但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吧!”
村子里的姑娘纷纷替她作证,“对,明明是考官自己没拿稳,凭啥怪我村子里的人!”
考官尖声道,“一群贱民!”
塔塔利亦叹了口气,他的手指颀长骨节分明,丝绸的材质包裹住手部的肌肤,更令人浮想联翩,但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悲悯圣怜,他的手落在亚纱的脸庞上,力道不轻不重,从鼻梁到下巴,一点点描摹着。
“只是一根谌针而已,我会联系附近的教会送来一根新的,古文,你不必为此大动干戈。”
考官脸色骤变,但忌惮眼前人的身份,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悻悻低了头,“是,塔塔利亦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