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之之听了十分感慨,看,他始终没有作出任何承诺。
她考虑一会儿,「我还是回家的好,请你把车子调头。」
张学人没有勉强她,「我在门外等你十五分钟,你不出来,我就把车驶走。」
之之点点头。
她用自备锁匙开门,偷偷进屋,重重抒口气,客堂间一室白兰花香,之之轻轻走到二楼露台,朝街上的张学人挥挥手,示意他回去。
小车子拐个弯驶开。
之之一转头,看见祖父站在她身后微笑,之之吐吐舌头。
「你兄弟呢?」
「不敢回来。」
「你爸小时候若对我忤逆,用铜头皮带抽他。」
之之吓一跳,「为什么这样暴力?」
「镇压不用暴力用什么,叫他皮肉受苦最最实际,讲道理讲到几时去。」
之之大大讶异,「爷爷,这是我们一贯作风?」
「自然,你没听过棒头出孝子这句名言?」
「没有商量余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