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悲愤让她暂时丢去全身的伤痛。
这一点,陆皓奇也看在眼底。
「原来你活著是为将罪犯绳之于法?你未何不怕死会将你与周一庆乖隔成两地,一辈子永不在一起?」他以不屑的神情继续刺激她。
「原来你活著只为男女之间的私情!」她马上反唇相讥,力气再升高一些。
「不可否认,那是自然界的必然现象。」
「我可没见过有和尚、尼姑因此活不下去的!」
她能说笑了,表示她的生存意志又恢复一些,陆皓奇立刻再反击回去。
「表示你的心态与尼姑无异。」可是郑似钢却沉默了。
若不是突然刮起的那一道冷风,她生存的意志还会再升高一些,她会再骂他千万句,她会再暂时忘却死亡的阴影;不过,当那阵夺魂的寒意吹入郑似钢的骨髓里,似被成千上万毒螂啃蛰皮肤,所有的痛苦随之侵入形骸,郑似钢忘了她的话、他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