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蓝(王玉)不敢多说,注视他进精致型单身厨房烧水。
「对不起。」
「为什么?」希文自炉前诧异地转头。「什么都没说道的什么歉?」
「这么早来打扰你。你要去公司吗?」
「本来要先去找个朋友。不过没关系。」希文靠在隔开客厅和厨房的餐台边,望著她。「出什么事了?」
她垂低著头,看著她交缠的双手。「爷爷昨晚发好大的脾气,血压……夜里送到医院去了,现在还没有完全稳定。」
「什么?」希文交叉而立的腿(口白)地打直,「怎么不早说?进来还要酒喝。蓝(王玉),你真是……」他不知如何斥责她,也是不忍心,因为太了解她自小到大受到的压迫。他重重叹气,去关掉瓦斯炉,过来把她从沙发里挖起来,而她竟站不直,像团棉花。
「蓝(王玉)!你喝过酒才来的嘛!」他这才闻到她呼息中喷出的酒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