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景初看上去仍旧不为所动,但宋潞却察觉到他的变化,脸上的玩味也收了些,竟是显得严肃:“赵哥,姐姐既然跟你分手,说明你伤害到她了,如果你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再重蹈覆辙,那就不要再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。”
赵景初被戳中最敏感的那块隐忧之处,晦暗的眸子定在宋潞身上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我当然什么都不算。”宋潞耸耸肩,“所以在姐姐那,我也没有前科啊。”
***
周鹤吃完饭回房没有见到赵景初,找了一圈在三楼尽头的洗衣房找到了人。
周鹤惊悚地靠近搓衣服搓得忘我的赵景初,难以置信:“你在干嘛??”
赵景初手里那件今天惨遭蹂躏的冲锋衣,此时被饱满的泡沫包裹着,在水池里随着他的按压与揉搓起起伏伏。
赵景初懒得回答这显而易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