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唯有灌醉自己才有可能在梦中遇见他。
「醒来!酒鬼。」
比寒烈费力的睁开双眼,双眼涩得令他看不清楚来者,直到一桶冰水从头上浇下,他这才看清楚来者是谁。「律。」他马上坐起身,不确信的眨眨眼,经过几次终于确定眼前不是幻影。「秀一呢?把秀一还给我!」谷寒烈冲动的抓住律的手臂来回摇晃。
「别摇了。」律挥去他的手,拉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,不满意的嘟哝:「你这酒鬼,要不是看在你这几年痛不欲生的份上,我才懒得理你。」总归一句——他心软了。
「你把秀一带到哪里去?我要见他!」浓浓的相思之情及长年的等待让他好痛苦、好寂寞。
比寒烈打听过,他并没有回到台湾的老家,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律把他藏起来不让他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