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也不得不承认,昝季祥对她的态度有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不再是以挑衅的态度对她,反而像个体贴的情人,总在第一时间关心她、照顾她。
这几天,她才知道,原来他不是个冷酷、恶劣的男人,而是被众人宠坏,才会这么目中无人。
只是他的目中无人,对她来说,根本没用,她不吃他这一套。
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,她又不替他工作,何必无故受气?
于是,她比他更跩,他一旦生气,她便闪得远远,常常好半天都不搭理他,算是间接给他苦头吃。
而且,她独来独往惯了,有没有他的陪伴,她都无所谓。
因此,她要回台北一事,也没有告知他。毕竟她和昝季祥的爱情,本来就是一场游戏。
这游戏玩愈久,她发觉自己就像慢性中毒一般,愈来愈习惯他的存在,愈来愈在乎他的一切。
她不禁玩得有些胆颤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