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白雪喝了一口,藍司洛說對了,這酒非但不嗆,還有一絲蜂蜜與隻果香氣。她咽下酒液輕嘆了聲。「好喝。」
「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酒──雖然我平常不太喝。」
趁著幾分酒膽,白雪說了她平常清醒時不太可能說出口的話──
「噯,我突然想到,你明明有機會把我灌醉,但卻只願意給我一杯?」她頻頻喝酒。「把我灌醉抓到床上擺平,不是簡單許多?」
藍司洛搖頭,毫不考慮這種事。「我不喜歡做這種乘人之危、乘機揩油的事。」
「敬正人君子藍司洛。」她朝他空空如也的水杯一敲,又喝。
「妳自己想,把妳灌醉乘機擺平妳有什麼意義──妳會因此愛上我?我覺得不可能。」
「說不定喔──」她搖搖手指頭。「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,我認識很多女生遲遲不肯跟壞男友分手,就是因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