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他的伤口……他记得她用什么恶心的草药吐在上头,不知道有没有感染。低头探视伤口,他记得在右腿上,可右腿上的肌肤光滑得像刚做完SPA,难道是他记错了?他又看向左腿,哪里还有伤口?他几乎把裤子卷到大腿根了,别说是被狗嘴咬开的伤,就连蚊子戳的痕迹也没有。
完了,她到底给他熏了什么烟?他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了。
「我的伤口呢?你把我的伤口变到哪里去了?」
「你的伤好了。」她随便丢给他一个答案,转身去找什么东西,拿起那只空的碗,她瞅著他,「你倒是真不客气。」
「不是给我吃的吗?」谢奇烽打开钱包,「我可以付钱。」很好,里面的现金都还齐齐整整地窝在那块。
山妞扫扫额前垂下的发,城里的人个个都这样,明里说著到山里来享受生活热爱自然,可一个个还是把城市里那套搬过来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