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颇获好评,但攻讦的人也不少,往往弄烦了,她会拖著章青大吐苦水,顺便骂骂有些大男人主义的范仲儒。
这一天,她拖著章青,气冲斗牛般地一路疾走,气不过了,一就坐在人行道上,话尚未出口,豆大的泪珠就滚了下来。
章青看了好心疼。宋晓玉承受的压力,她知道,但像这样想不开到气哭了,还是头一回;她拍了拍宋晓玉的肩,默默地递出面纸,关爱之情尽在不言中。
唏哩哗啦哭了一阵后,宋晓玉红著双眼道:
「章青,谢谢你!好朋友就是好朋友,这是最好的安慰方法。唉!有时,我真怨我自己,忙成这样所为何来?替自己找气受!还有,范仲儒那个大白痴,不苟同、不支持我也就算了,居然搬了一堆大道理来对我说教,什么‘阴阳调和’,‘各司其职’,我这样做会搞得社会不安!啊——我气死了!人家谈恋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