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摇摇头,再摇摇头,「我说不出来,但她扰乱了我的情绪。」
「所以下午练不出水准?」培元问。
「我知道这极糟糕,如果准决赛表现不好,很可能被淘汰出局,但——我控制不了自己。」
「想我怎帮你?」培元比他更紧张,「你要知道,你是我们唯一有资格拿金牌的选手。」
「我说过,我会尽力而为。」潘烈吸一口气。
「情绪不是尽力就可以控制的。」培元好著急,「我找苏哲商量一下。」
「不许找她。」他立刻制止,「达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,你不能转告任何人,否则——我们不是朋友。」
「这严重?」
「这是我心中唯一的秘密。」他又透一口气,「我想——说出来心中会舒服些。」
「那多说些,让心里更舒服。」培元半开玩笑,「明天的准决赛你决不能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