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宽将锋利的剑芒划向玉璞惨白的脸颊,「我一向是剑不离身,可我不想在洞房花烛夜舞刀弄剑的,多伤夫妻的感情呵!」白色的光芒在玉璞面前一再闪过,「三十年前,有一个不要命的小泵娘跟我拉拉扯扯的,你知道她怎样了吗?我照样要了她,然后一剑刺死她,哈哈哈!真是痛快!」
玉璞已是面无血色,这……就是她的丈夫!
许宽收了剑,「你乖乖的,我自然会疼你,我不喜欢脱人家的衣服,你自己动手吧!」
玉璞绝望至极,为何她又从一个深渊又跌到另一个深渊?她的人生,就要被这个花甲老翁毁灭,再也见不到天日了吗?
她早就没有眼泪了,她慢慢拿下凤冠,拔了簪子,任长发垂泄如水,再轻轻卸上所有的首饰,解开上衣的扣子,脱掉红艳艳的喜裙,剩下一袭单薄的里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