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天碧長嘆一聲,只覺滿目淒涼,半分食欲也無,勉強一笑,向同桌眾人打聲招呼便起身離座,站在餐廳外的空地上愣愣發呆,自傷自憐、黯然憔悴。
「怎麼回事?無精打彩的。」徐嬌嬌放心不下,跟了出來,用力拍了兒子肩膀一下,鼓舞道:「你在美國留學的時候,一周兼五個打工,每天睡不到四個鐘頭,也沒見你寫信訴過苦,照樣在三年內拿到史丹佛大學的博士學位……今天是怎麼了,稍微遇到挫折就這副死人樣子,一點都不像我徐嬌嬌的兒子。」
「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,不這副死人樣子,還能怎樣?」應天碧苦笑,一臉無奈。「我不過不小心損了她男朋友兩句,她一路上就不給我好臉色看……唉,情路多舛,如此憔悴摧折,妳兒子恐怕命不長久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