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在等,等他开口,直到,他啜了口石榴红茶,他才像在自言自语似的幽幽说:「前天,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了,我有二十四小时未曾合眼,一直在想,人活著到底为了什么?我喝酒却醉不了,我在街上胡乱走著,就是不知道该往哪里去。」他那茫然的眼神,四处飘移,没有目的地,一如内在的他,无所适从。
「工作呢?容许你这样放手不管吗?」
「没办法,我的思绪太混乱了,我也希望我能当作若无其事的工作,一点都不受影响,可是,我试过了,我做不到。」翔奕颓丧地低头,手搔了搔头发,仿佛这样就能让烦恼烟消云散似的。
陈铃铢也莫可奈何了,她除了做个旁观者倾听他说以外,似乎什么忙也帮不上。所以,她专心地喝著饮料,还好他真的需要发泄,停顿了几秒又继续说:「我知道佳君在怪我,说我不懂得体贴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