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聲音雖然清楚,卻仍顯得有氣無力;細細盯了她一會兒,他放心的閉上雙眼,松開了對她的禁制。「還好你沒受傷……真是太好了……、
他……身負重傷,差點殞命,卻只擔心她的安危?
胸口仿佛被重擊了一下,郁悶刺痛將她心中感動淹沒。
雙膝一跪,她在床前對他拜下,磕了頭,顫聲道:「奴婢失職、讓殿下受傷,奴婢願憑殿下責罰。板子也行,鞭子也好,就算您砍了奴婢腦袋,奴婢也毫無怨言。奴婢的命,是殿下救的……」
起來。「他的聲音變得冷淡。在他受傷的那一刻,他才發現,因為她太接近自己,所以他從沒注意到,他早已將她視為他「不可或缺的重要女人」啊!
而她,卻只是傻呼呼的當他是主子嗎?他不免為此感到不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