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准姊夫这样的人,是玩都玩不起来的那种男人,姊姊许是因生活发腻,兴风作浪,换换口味。
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第二天姊姊红肿著眼楮跟我说:「是真的!这次是真的!」
我冷冷地说:「你已不得是真的!这些年来疑心生晤鬼,每隔三两年吵*次,你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─.」
之但次是真的,他承认了。」姊姊哭。
我稀罕起来。「他?真的。」
「是。你没见他最近三日两头迟回雩.星期日下午借个阴头,影子都不见,我就疑心,警告他好几次,他都不理,昨天闹大了,他承认外头有女人!」
我仍是不相信。「真的?」我问:「姊夫肯离婚吗?」
「他说他不会离婚。」姊姊愤怒地,「他敢!这些年来──」
我说:「这不行了?」
「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