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郑子禹无法对她设下心防。对他而言,孙弄月是一个相当特殊的女人。
「过奖了。」他明白那些话是她诚挚的个人观感和纯粹发自内心的赞言,并无它意。
她太单纯,却不是全然的毫无心机!他看得出来,她只是对男女之间情爱的体认尚未觉醒罢了,不过就目前来说,她的友谊虽真心且热忱,却无法令他自在地视
而不见或爽快接受。这心火一旦点燃,要吹灭又谈何容易?
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?他是否应该庆幸她的不识愁滋味?以身份而言,按道理说他们两人根本不可能会产生交集,但她却轻易地进驻入他孤寂已久的心头……非常残酷的事实!
不容他再多想,她轻扯了扯他的手臂,忧心忡忡地说:
「你的伤——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