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知道——」他眯起眼,低哑著问。
「你看起来很痛。我只有这一种,暂时用用看行不行?」她关切的问。
药是张明莉先前让她术后麻药消退后止疼用的,她只吃了两次就没再动过,他的情况似乎超出她数倍,和工作时的镇静判若两人。
「我替你倒水。」她跑进厨房,顺手用自己的杯子盛满水,从他手中取出四颗止痛丸,递到他唇下,「这样够不够?」
他楞楞看著手心中的药丸,捧起她的掌,就著她的手将药倒进口中,一口饮尽满杯水,用手背揩去唇角的水渍,疲惫地看了她一眼,继续往前走。
越过客厅,他蓦地蹲下,攀住沙发,拳头抵住额角,低喘著气,似在隐忍突发的不适。
「成医师——」她跟过去,低探他的脸,「怎么了?」她扶起他在沙发上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