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连这种事也要劳驾妳父亲记,妳不觉得太离谱了?」
她讶异地看著他不以为然的表情。「怎么会离谱呢?他自己的孩子他记得生日是天经地义的事啊!」
「妳说什么?」他满头雾水。
「本来就是啊!我根本没机会填过小表的资料,怎么记得住呢?」她回过头继续填写其它地址等没有争议的数据。
「小表是妳的--」他终于问出从一开始就该弄清楚的疑惑。
「弟弟。」
守在手术室外,她原本此刻应该满心焦急、忐忑不安,但是她却一反常态的用一双大眼紧盯著坐在身边交抱著双臂、脸朝另一个方向、肩线微微抖动的男人。
她斜睇著他,当那道宽肩抖动得愈来愈剧烈时,她不客气地开口道:「你笑够了没?」
他没有响应,抖动也没有停止。
「我说你笑够了没!」她握住他的肩头,想将他扳过身来看清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