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的是你,培培……」
「只是麻醉药的作用,别担心。」他轻轻抚模她的后脑杓,确定她头部没有受伤。
「我在哪里?」她转动僵硬的脖子,怀疑的打量这间脏兮兮的房间。
「你到画廊来为我收集证据,记得吗?」席培铭温柔的拥著她。
她虚弱的点头,「但我只记得那人说愿意买我的画,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」
「他给你喝的茶里下了药,你当场就不醒人事了。」他弯体,嘴唇轻轻在她额角擦过。「你真是个勇敢的傻丫头,宝贝。」
她苍白的脸上透出一抹红晕。「所以你爱的是我,不是贝蒂?」
「哦,当然是你。」他红著眼笑出声。「从来没有贝蒂,永远是你。」
「那么,吻我。」她闭起双眼,微微昂起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