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便进入梦乡,鼻端隐约间似闻到女客身上的香气。
睡不了多久,有人大力敲门。
我转过身,不去理睬他们。
待一觉醒来,天已全黑。
有人大力擂门,是姊姊的声音:「小弟,你是不是在这里?开饭了。」
我挣扎著起身,脖子有点酸,应道:「来了。」一看表,已经八点。
长沙发上也有动静,那女子醒来了。
她举起双手伸懒腰,眼楮半开半闭,似婴儿般大声打个呵欠,搔搔头发。
我呆住了。
这般性感姿态何尝多见,也许她平时不是个绝色,但--此刻她美到极点。
至此她才发觉有人盯著她看,脸红了,又惊惶,更是在现代妇女身上难得一见的表情。
我痴痴地陶醉地瞪著她,她难为情到绝顶,跳起来,踢到鞋子,套进去就匆匆打开门,走掉了。
我却在房中呆了好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