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唱歌似杀鸡,表演芭蕾如贵妃醉酒…还有些要开画展、写书、做设计,务必努力做到才貌双全。
「我不去。」
「你不想旯见见那长发女人?」
「她会来?」我的心咚一跳。「你知道她是谁了?」
姊姊狡绘地说:「我不知道哇,俱她来无影去无踪,你能放弃机会吗?」
我一口气顶住。
「来吧。」她似有读心术。
「几点?」
「下午二点。」
去瞄一瞄,立刻就走。
免得被女人当呆瓜:老有这么一个男生,无所事事,在姊姊家中兜圈子。
我还是没有看到她。
这次有个长发女郎,不过头发不是直的,烫得很鬈,十分娇俏,不是我喜欢的那种。
她们各展才能,我开了一瓶七三年的宝多,独自斟著饮。姊夫最高兴的一件事便是我欣赏他的藏酒,他不会介意。
我打算从书房长窗溜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