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百無聊賴的她,只想窩在她自己的床上,重復听著FaithHill的"Thereyou-llbee",听到耳朵長繭。
糟糕!她真的愈來愈迷惑了,她一向堅定不移的拜金信念,也漸漸動搖……
"陳經理,你帶來的朋友,怎麼一副不怎麼開心的樣子?"
"怎麼會呢?她平常最好相處的了。"
他們好像在說自己耶!阿媚意識到。
"一個晚上說不到三句話,擺這什麼譜啊?"說這話的人,一副腦滿腸肥的生意人模樣。"出來玩嘛!就是要開開心心的,才叫出來玩啊!
"
阿媚親眼見他那一只肥手,在他帶來的女伴大腿上模了一把。頓時一陣雞皮疙瘩爬滿阿媚的雙臂。
坐在阿媚旁邊的陳經理,也就是今晚邀約她的對象,小聲地在她耳邊說:
"阿媚!你是怎麼搞的?拜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