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深深吸一口气。「你在哪里?」
「纽约,家里。」她也在深呼吸。「我终于找到你,司烈。我找了三天。」
「有事?」
「只想听听你的声音。」她笑了。
「现在几点钟?你还在清晨,是吗?」
「是。清晨五点。」她还是笑。「睡不著,一直在想你,想以前的事。所以一定要找到你,否则连班都不去上。」
「还是那么任性。」
「在你面前,我已放弃了一切,包括自尊、矜持。」她半开玩笑。「你能有几分钟时间想到我,给我一个电话吗?」
「事实上——我们时时都提到你,但这几天我非常忙,一连三天都在图书馆。」
「图书馆?为什么?」
「找一些与我——与大家都有关的资料。」司烈说。
「我不想知道其他的事,只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