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雾还没答话,陈大富身边的男子吴达迫不及待又开口了:「算了吧!陈爷,是不能喝酒还是不敢喝酒,依我看是朝露的酒太香太浓,怕回去嫂夫人闻出来又赏你白玉床睡,所以不敢喝。」配著话,一杯朝露又下肚。
「什么白玉床啊?」吴达的形容词听得楚清雾一脸迷糊。
「哎呀,就是地板石嘛!陈夫人不喜欢陈爷上楚老板这儿喝酒,只要一闻到陈爷身上有酒气,就跟他没完没了。」
在舞阳,陈大富怕老婆是出了名,上一回出了一件事,陈夫人更是下令不准他再踫朝露一滴,这事,舞阳城里无人不知。
「你好了没,哪有这回事。」陈大富被吴达的话弄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急忙否认著。
这边楚清雾一听,却是大大地叹口气。「哎哟!喝我的朝露害陈老爷睡地板,清雾真是罪过、罪过。